舞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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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漫威,爱锤基盾冬和贾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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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tardis,一脚death star,又看PN小白领,又看机器宝宝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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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现代AU】君室臣家(曹荀 玄亮 策瑜)

(7)

公瑾十分不屑的将一把坳成扇子形状,采用纯黑极简风格的音乐会贵宾席门票“啪”一声扔在了桌上。

鲁肃在一旁见了,笑道:“真不去?人家蒋干不远万里跑回来开演奏会,黄牛价炒到三千一张的贵宾票这么一叠送过来,就是想让你这个连拿了三个小提琴国际金奖的去赏个脸呢。”

公瑾一声冷笑,远远持着小提琴的琴弓沿着那光制作就价格不菲的门票上的烫金印花字体,一面指一面念:“小提琴遭遇了时代碰撞?古典主义与流行因素的完美结合?当琴音与电音浪漫邂逅?呵!”

鲁肃无奈摇头:“固执学院派。”

“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古典音乐!什么才是贝多芬疯狂中的规整,什么才是巴赫极度严谨理性中的情感涌动!六个声部协奏时的冲撞和妥协,高难度技巧处理中的精妙和华彩。竟然用什么哗众取宠的流行音乐去融合,这简直就是对小提琴高雅的玷污!这简直就是……”公瑾义愤填膺,口中不停,语出连环。

“公瑾……公子瑜!息怒息怒。小心误伤啊!”鲁肃连忙叫停了面前的连珠炮,即便如此,早觉被戳的千疮百孔。

“你也要接受现实,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有二十年的古典音乐功底。所谓阳春白雪毕竟曲高和寡,人家改良一下也是寻找新出路嘛,而且目前来看效果很不错。”鲁肃尽展老好人风格,话中满满耐心只有苦口婆心方能形容。

“所以你要去吗?”公瑾对鲁肃戳了他的逆鳞也不生气,见他拿起其中一张门票便问道。

“我与你不同,没什么倔强的资本。毕竟是做乐器生意的,商场从来就是日新月异瞬息万变,顺天者昌逆天者亡。”鲁肃摇了摇手中门票。

公瑾叹气回敬:“现实妥协派。”

“大哥,你看这个,简直不可思议,峰回路转啊!”玄德中午刚得空从满满一层大茶叶片缝隙中吸溜出一口热茶,长呼一口气倒在他的转圈椅上,张飞就把老大一张报纸举到了他脸上。

别看张飞貌似一五大三粗北方汉子,却有两个爱好:一爱工笔画,随便一支笔只要在他的手上,那三笔两笔勾出的人——尤其是美人,简直沉鱼落雁名家风范;二就是爱关注个所谓知识分子,文学界艺术界科学界法律界,各个皆有涉猎。

玄德双腿一撑,椅子精确向后滑出一步远近,他将手在眼前摆着:“拿这么近我眼睛不对焦,有什么直说。”

“哈哈。”显然就等着这句话,张飞大马金刀的在玄德桌子对面坐下,道:“还记得荆州集团那个刘氏老头吗?上次我们去查案,他小舅子蔡瑁还给我们脸子看的那个。他的遗产继承案判下来了!”

玄德把旧报纸盖在脸上,闭着眼假寐道:“我当你说什么呢。不就是新闻上老说的那个他老婆帮着亲生的小儿子争遗产,让老头重新立了遗嘱,还把大儿子赶出去的事儿嘛……怎么,除了小儿子赢还能怎么判?”

张飞一拍大腿道:“所以说峰回路转啊!想不到吧,是他大儿子赢了!小儿子的遗嘱被证明是伪造的,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要对他伪造遗嘱的行为付法律责任呢!”

“什么?!”玄德立刻坐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差点闪了他的老腰。

“这还不是最奇的。”张飞此时犹如那数百年前天桥下的说书艺人,“更奇的是,这大儿子刘琦之所以能赢全因为他后来换的律师。”

“他都被赶出去潦倒成那样,还有钱换好律师?”玄德也被勾起了兴趣。

“就是啊!”张飞道,“这刘琦被赶出家门后不仅没钱换好律师,连原来律师的费用都付不起。他无奈,去各个律师事务所到处委托。先不说他的委托费太低,单看他这案子的形势和知名度,接了就等于必输无疑还加上全城宣传,谁也不想砸自家招牌,都不愿接。谁料想,等他自己都快放弃的时候,一个新晋的小律师居然给接了。”

“这种情况……他都能打赢?”玄德自己问的都不可置信。

“可不是?起初人们都以为这个小律师只是想借着风口浪尖出个名,没想到这整个局被他一个月就翻过来了。这案子的标的可有一两个亿啊!”

“这个小律师,叫什么?”玄德脑海里冥冥之中突然产生了一个联想。

张飞指着报纸道:“是南阳律师事务所的,大氏子弟,臣氏,名亮,字孔明。”

“我就说嘛!”玄德一拍大腿,忽然间神采奕奕反倒把张飞吓了一跳。“我绝对没看走眼,这个孔明律师以后绝对不得了!这件案子除了他没有人能做到!”

“我跟你说啊!”玄德把转圈椅猛地往前一扯,“我家前段时间有个案子,孔明律师就是我们的对方律师。第一次见面就把我噎得五六次说不出话,光看你一眼基本就能弄懂你祖宗十八代。后来我们藏得那么好的证据啊,还有我添油加醋乱七八糟的陈述,他一点都没被我糊弄到,单刀直入一针见血,把所有的证据都给找着了!可把我给吓的啊……”玄德说得眉飞色舞,差一点唾沫横飞,好像张飞刚才夸得是自己。

从听到“噎得五六次说不出话”就僵住站定的简雍听完玄德的长篇大论,默默揉了把脸,试探问道:“玄德……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滚!”玄德一本卷宗砸了过去,幸而简雍经验丰富反应迅捷,才躲过一劫血光之灾。而刚进门的赵云就没有这般好运,他脚还没抬,一本砖头般的卷宗呼啸着就砸在了与他一步之遥的地方。

赵云弯腰捡起,递回给玄德,一脸的莫名:“探长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玄德无视简雍朝赵云挤眉弄眼说的“恼羞成怒”,忽然反应过来今天本该赵云轮休,怎么如此爱岗敬业这时出现在办公室里?

“子龙,你不是休息吗?”玄德没事人一般掸着卷宗上的灰。

“哈哈,我去了一趟南阳律师事务所跟学弟祝贺聊天,回来放车钥匙。”赵云笑道。

“孔明?”玄德的眉毛有点抽搐。

“是啊。他才打赢了一个大官司,所里给他办庆功宴,认识的不认识的今天都去给他祝贺,南阳的门槛都快被踩平了。怎么,大哥认识他?”赵云的语气之中满是骄傲神色。

“你竟然是孔明的学长?!”显然,玄德的重点略有偏差。

“是啊,大一届。虽然不在同一个学院,但我们关系一直挺好的,工作之后也经常联系。他看起来挺生人勿近的,其实人挺好的。就是大学的时候不是很会照顾自己,总要我们替他烦心。”想到了从前过往,赵云满眼尽是怀念。

“你竟然是孔明的学长,我怎么不知道!……你说哪怕一面之缘的今天都去给他庆祝?”玄德的思维在短时间内达成了历史性的跳跃。

“是啊。”赵云刚答就看见玄德钥匙叮当响,拎着大衣就出了门,把赵云紧接着的“大哥,中午不吃饭吗……”丢在身后随风飘扬。

“大哥怎么了?”

“不知道,精神分裂吧。”简雍踮起脚,没正型的把自己挂在赵云肩上,“不管他,走,咱吃饭去。”

自从南阳的冰山高岭之花被潇洒能打的缉毒组探长送了巧克力,庞统就在全律所的殷殷期望中开了赌局。“来来来,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探长第一次没见到一定会来第二次,大家猜猜探长哪天会来?买定离手,绝无黑幕!”庞统把他黑白颠倒和媒婆有得一拼的一张嘴发挥到淋漓尽致。

一直担心自家感情上缺一根筋的白菜孔明以后卖不出去的几位律所合伙人老师们,也老心大慰的偷偷找到庞统小赌怡情——你说万一玄德根本不来怎么办?根本没这个可能!你说孔明怎么不反抗?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

时间一天天过去,楼下经过的警车成了重点关注目标,每隔一两天所里总会拉一次假警报。这天孔明一朝成名,全办公室闪亮亮的眼睛都死死盯着楼下停车场——今天可都压了不少啊!

忽听办公室一个十分隐蔽的黑暗角落一声响亮清脆的呼喊:“探长来啦!”原本中午打瞌睡的上班趁机摸鱼的都冲到了窗边确认这不是又一次假传军情。

看这没有赘肉的大腿!看这俩长胳膊!看这手里提溜的粉色包装小甜点!货真价实的探长没跑!趁着玄德没上楼,押对了日子的此起彼伏的欢呼雀跃,没压对日子的此起彼伏的捶胸顿足。

正从小会客厅准备送马良马谡兄弟出门的孔明终于忍无可忍,黑着脸探出头来,周围一片寂静:“说我不在。谁敢走漏消息我就说死谁。”

虽然资历不深位份不高,但无奈这件事上孔明最大。众人迫于淫威,只有神色戚戚串通口供。

玄德还没进门时,同两个从所里出来的年轻男子擦肩而过。虽是路人,但玄德还是记得那两人一个温润优雅,一个阳光活泼,气质颇不似这所里的人,其中稍微年长的那个不仅十分俊秀还长着一对白色的眉毛。

马良刚走出几步远,就被马谡扯了扯衣袖:“四哥,这个就是他们说的探长吗?他怎么知道孔明哥喜欢吃我们店的甜点?”——也是,玄德手中还飘着香味的粉红礼盒实在显眼。

马良望着玄德的背影,怅然若失:“仲兄什么都聪明绝顶,就是对他人的情太过木讷,不知要伤多少人的心才会醒悟。或许这探长如此简单明了,勇往直前,屡败屡战,才是真正适合仲兄的人吧。”

玄德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再次碰了钉子——孔明出去游湖赏花了?在今天?在才见了子龙之后?但面对整个所里一个个诚恳的眼神与众口一词,也容不得他不信。若在从前,玄德怕是已经倦怠,而此时,他的心中竟莫名燃起了一股斗志:公子亮,孔明,我总要见到你,看你躲我能躲到什么时候!

相比上一次的心有不甘,此番玄德在留下一封书信之后反倒勾起一抹微笑,动作很是干脆。正要转身出门,一个长相略不符合常规审美的脸犹如鬼魅出现在面前。

那人咧嘴笑得很自来熟:“探长先生,您好您好。这是孔明未来一个月的日程表,欢迎您下次再来。”一面握手,一面把还热乎着的打印纸私相授受。

“哈哈哈,有劳。”玄德顿时心领神会,握紧了资料推门而去。

庞统深藏功与名隐身所里的拐角处,笑嘻嘻眯缝着眼睛,正构思有了玄德“配合”,后面的赌局怎么开,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恍若晴天霹雳:“士元,你太过分了!”

“啊!水,水镜老师,老师好。”庞统的笑容僵住了。这么开孔明的玩笑果然有些过了吗?司马徽老爷子终于要出来护犊子了。

“虽然干得不错,但你怎么能这么坑大家的钱呢?”老爷子一本正经清清嗓子。

“您……您说什么?!”

“这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你知道后果吗?”老爷子摇摇头。

要不说庞统是小凤凰呢,反应绝对迅速:“老师你别说,赚到的我跟您三七分成。”停了一会见司马徽没反应,试探道:“要不四六?再不行五五!”庞统一咬牙一跺脚。

“还是四六吧。”司马徽拍拍自家爱徒的肩膀,“你四我六。”

老爷子说罢腰杆笔直,扬长而去,留下一只小凤凰呆若木鸡。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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