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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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三国,爱丞相主公和季汉相府
爱漫威,爱锤基盾冬和贾尼
爱神夏,爱福华(华福)和麦雷
一脚tardis,一脚death star,又看PN小白领,又看机器宝宝夕阳红,
同好的小伙伴们记得找我玩啊!

【三国同人现代AU】君室臣家(曹荀 玄亮 策瑜)

(8)

一连几天,文若都在他的课堂上见到了熟脸。文若的课堂向来很满,对于学生来说,有这样步履留香,沉睿俊雅的老师,就算给分稍严,也甘之如饴提前两三个小时来占座。更何况文若有真才实学,上课妙语连珠。

只可怜那些一天一个轮番出现的熟悉面孔不了解行情,每次挤进教室后门,都只能勉强站在角落,以至于虽然人多,却十分醒目。

都是从前大魏的人。

文若没理会这又是谁在搞什么名堂,只作视而不见,直到一天开课一刻钟,郭嘉搬着隔壁教室的板凳“吱嘎”一声推开后门,坐了进来——他过于出众且丝毫不像学生的样貌,引起教室里一片惊呼赞叹和脑补过度的窃窃私语。

下课铃很快响起,文若见郭嘉稳如泰山毫无要走的意思,也不再与他弯弯绕,打开话筒直接点名:“今天迟到的那个同学留一下。”

果然又引起一阵女生兴奋的压抑交谈:“这个人好帅,和文若老师特别配!!”郭嘉听在耳里,送给了那两位姑娘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周围原本还慢慢腾腾不愿离开的学生看见,立即自觉撤退,不做电灯泡,把整个教室留给他们二人。

“奉孝,这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他孟德的主意?”文若的心情并不好。

“文若,今天是我自作主张不得不来找你。本来大魏已经出了状况,本想派些人天天过来,等你缓和些再请你回去,但昨天半夜收到了紧急加密,我不得不过来死皮赖脸。大魏危险,只有你能救。”郭嘉罕见的没有不着正形,神情严肃,开门见山。

“大魏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还出动了你公子嘉来当说客。”文若冷笑,手中收拾着讲义。

“你为大魏倾尽心血多少年当我不知道,如今的大魏至少有一半是你文若的。天下人都可不管大魏生死存亡,只有你不能!你要是还记恨孟德我不怨你,但你要是能忍心看你积年经营毁于一旦,上千员工被迫失业,数百家庭陷入困境,我也由得你不管。”郭嘉说话毫不留情,针针见血,他知道,面对这些,文若无法拒绝。

“究竟怎么了。”文若无力的坐下,扶着眼镜轻声道。

“矿塌了。”郭嘉也坐在了文若对面,“当时一共三十一个人,全部被埋在下面,生死不明。”

“什么!”文若的眼神顿时犀利如剑,那是作为教授,作为学者的文若所不拥有的。

“简直是雪上加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郭嘉叹了一口气,将前情详尽道来。

孟德的大魏近些年发展太快,在同业之间树敌不少。自从文若辞职,孟德住院,整个大魏就严守消息,不敢透露一点给外人知道,以防内部空虚之际,还有敌从外部来攻。

哪知怕什么便来什么,孟德手术之后连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又昏迷了那么多时候,不知是谁透露了消息,四五个竞争公司都在此时车轮战般连番轰炸大魏和媒体,要求大魏证实,孟德确实已昏迷多日,生死垂危。

而大魏方面一致对外的缄口不言讳莫如深,孟德又不能公开出面辟谣,简直就是对谣言的变相承认,一夜之间,业内哗然,大魏股票一个星期日日跌到停板。而董事长长期不露面,CEO也在辞职后一直空缺,大魏内部也是人心惶惶,各部经理再怎么点灯熬蜡也无法立刻统筹全局。孟德虽暂时脱离危险,但医生警告切不可再受刺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夏侯惇等人只有苦熬,不敢跟孟德透露一星半点。郭嘉虽来帮忙,但也无奈没在大魏掌管过事务,有心有力却使不上劲。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危机尚未缓和,凌晨收到矿场的紧急消息,半夜四点半,可能是由于技术失误,矿塌了,当时正作业的三十一个人全部被封死在了矿井深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魏高层严令暂时封锁消息,却不知怎么,天刚亮网上就尽是知情人士的流言,可见公司有了内奸,不止一个且职位不低。

大魏多少年来一直是靠文若坐镇总部纵览全局,如今孟德在病中,唯有孤注一掷来请已经离职的文若回头。

“奉孝,事情发生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文若神色严重。

“五个小时。”郭嘉道。

文若深呼一口气:“还好还好,尚能挽回。每天从上午七点才算是真正开始,也就是说媒体活跃才两个小时。这个消息坚决不能封锁,而要透露出去。”文若手指习惯性轻点桌面,这是他思索时的动作:“既然是我们的人透露上了媒体……那些人找到了吗?”

郭嘉轻笑:“如此重大夜半来的消息,能有几个人知道?我来之前就确定了。”

“那就好办了。”文若的表情又舒缓了几分,“找到那几个人,通过他们的口以大魏的名义把事情原原本本通告给许都卫视和铜雀日报,态度要诚恳,大胆认错。这两家素来与大魏交好,我们手里还有些他们的股份,料他们也不敢乱说话。这样还能麻痹那几个内奸,放长线钓大鱼。”

“还是我们默契,这些我早上就让元让他们去做了。但之后的调度还须你总领。”郭嘉道。

文若点点头,一把抓起公文包就快步出门。

“文若哪里去?”郭嘉赶忙跟上。

文若足下不停:“还在试探我?回大魏。”说罢便直奔停车场。

冷静理智,不因私废公,不落井下石,心怀员工,精明果断。如此紧急郭嘉却笑了,他果然还是当初的臣氏文若,一点没变。

坐在车里,文若的电话就没断过。自媒体的时代,危机事件之后一分钟也是金。还没看见总部大楼,文若就以大魏的名义抓住了此次事件新闻报道的主动权,与电视台和报社达成协议,营救的全程只交由他们两家直播,但现场的机位与采访时间只能依照大魏的安排。除此之外,文若紧急严令公关部门,严格监控其余媒体与自媒体对于这次矿难的消息,尽一切手段降低负面报道的可信度,或者直接删除。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夏侯惇,让他以副董事长的身份召开新闻发布会,坦率承认错误,立誓全力救援,但暂时不解释矿难的具体原因以显郑重。新闻发布会结束,就立刻动身飞往现场,在当地直接主持救援工作并与媒体交涉。

见文若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全大魏都是精神一振。也有人眼中疑惑,也有人腹中嘀咕,但文若却恍若不见。在夏侯惇的当众授权下,文若面似沉水,稳如泰山。

连发急令,倾尽一切,全力救援。大张旗鼓联系政府与相关科学家,请求技术理论与重型营救机械的支持。

与此同时增派人手,在矿难当地大肆征集志愿者,为受困家属与前来媒体安排宿营地点。必要保证非大魏允许,其他媒体无可探之事,无可采之人;而许都卫视与铜雀日报则要将大魏的每一个营救举动同步播出,夹杂对专家的采访,营救机器的介绍,大魏副董事长的陈述,重点营造众志成城的人情与夫妻子女之间的亲情。

文若这边雷厉风行,命令不断,偌大个大魏集团竟在混乱之后又井然有序转动了起来。

“资金调动还好办,但若是从董事长的电脑亲自发出指令,不仅更显郑重还能使董事长重病不能理事的谣言不攻自破。”文若口中念着,一面思索一面往孟德的办公室走。

手一触门——门锁了,一个机械的电子女声响起:“请出示权限。”

文若仿佛只凭着肌肉反应,习惯性便伸食指向那指纹锁按去。“权限确认,最高优先权,欢迎。”

门“咔”的一声顺势而开,而文若却如遭雷击怔在了门口。

——他的最高权限,孟德还留着。

郭嘉见文若站住,心有所感,抢上一步把门撑住:“文若快进来。”

听见郭嘉呼唤,文若才如梦初醒,他定了定神,没去看郭嘉脸色,目不斜视向里走去。随后,一连串敲击键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这个办公室,一点都没变。一左一右两张办公桌,一个是孟德的,一个是文若的——为了方便他在此办公。

郭嘉看见属于文若的那张桌子纤尘不染,常用的文件纸笔还规规整整摆在原处。只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文若从未离开,仿佛他只是去出了一趟长差。

孔明早知蔡氏难缠,打赢了刘琦的官司,蔡瑁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始终没料到会弄到这亩田地——哎!终究是大意了。

孔明还在庭上,就看见蔡瑁的人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他趁着休庭的功夫,便找法官商量闭庭之后从他专用的隐蔽通道出去,却不料竟然这里也被埋伏了人手!

情急之下,孔明闪身躲进了周围唯一能藏身的厕所。

那四五个黑衣壮汉光看便知是打手——也不急着冲进厕所公然拿人,只是站在走道中优哉游哉,等着孔明自投罗网。

这个时候,别说孔明是律师,就算是军师,也拿不出个全身而退的办法。孔明狠心咬牙:为今之计只有冲出去,到了法院大厅,量蔡瑁包天的胆子也不敢公然为难。只是在这甚少人来的走廊,一顿打估计是免不了了。

孔明从来不会优柔不决,心中想得清楚便不再僵持,仗着腿长体健,拔腿就向外冲。

那几个黑衣汉子被孔明的突然奔逃弄得一懵,瞬间反应过来便群起围追堵截。无奈双拳难敌四手,更不要说孔明一个只做文字口头功夫的律师。

几步之后便被死死抓住,一拳重重打在脸上,孔明只觉眼前忽然一黑,失了重心,闷声倒在地上。

正想蜷起胸腹,最少保护内脏不至重伤,只听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焦急喊道:“子龙,救人!”随后便是拳头入连连肉的闷响,以及那黑衣汉子们的呼痛骂娘声。

玄德这日和子龙刚代表警方从法庭作证出来,本想捡一条人少些的路,却见一个他这几个月熟悉到化作灰也认得的身影拼了命从厕所向外跑,后面四五个打手状的人紧追不舍。

孔明哪是动手打架的人?但见其中一人一记重拳打上去,玄德只觉心头一凉,转身看赵云时,他们二人已同时冲了上去。

玄德这个缉毒组的探长不是白混上来的,十几年摸爬滚打,打架都是阴招数野路子。赵云虽然年轻,但擒拿格斗却在局里也是顶尖的。二人一上手,便放倒了三个。

剩余两人顿时失了气势要跑,玄德对赵云大呼道:“子龙,救人!”这边脚下不停,拦住那二人去路,三招两式便叫那二人挂了彩,取出自己与赵云随身的手铐把人两两锁在一块,单留那一个打了孔明的,上前手起,咔咔两声,那人一声惨呼,双臂脱臼,玄德才算是解了气。

这边赵云扶着孔明起来,孔明只觉嘴中腥气,拿手一摸才发现嘴角裂了,都是鲜血,渐渐才觉得疼。

玄德见孔明西装褶皱,情状狼狈,也不等孔明说什么,便对赵云道:“子龙,你带孔明律师去医院,我把这几个人渣送回局里。”说罢便快步去大厅找法警帮忙押解。

他没有忽略离开时孔明说了那一声“多谢”。

若在平常,他看到孔明站在自己面前,认真道一次谢必当十分开心。而此时,他却只想快快离开。

孔明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宁愿孔明趾高气昂把自己再噎得一两个小时说不出话也不想见到他此时狼狈的模样。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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