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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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漫威,爱锤基盾冬和贾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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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tardis,一脚death star,又看PN小白领,又看机器宝宝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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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现代AU】君室臣家(曹荀 玄亮 策瑜)

(9)

“想与你说上一句真不容易。”鲁肃右手擎着香槟,项上丝绸的白色领结十分不符他日常的朴素风格,“公瑾,贺你又拿个了金奖。”

公瑾笑容合宜,欧珀石的袖扣十分相称他胸前口袋里插着的玫瑰。这样谈笑鸿儒的场合,公瑾总能如鱼得水,闪烁的不可忽视,叫同为大氏子孙的鲁肃不禁略感汗颜。

“敬音乐和优雅,还有你的斯特拉迪瓦里。”公瑾侧目笑得狡黠,名士风流,一颦一动,淋漓尽致。

“公子瑜,久仰大名!”来人左手小指上一枚袁氏族长的金戒闪烁着数百年沉淀的光辉,昭示他尊贵悠久的身份。“你未到三十便将古典音乐带入了一个全新的纪元,日后中流砥柱,领军之人舍君其谁?”

袁术其人,公瑾是听说过的。他是国中两大袁氏之一,宗族之广交往之多不可度量,从大氏之家的角度,是臣氏这等已然中落的家族无可比拟的。到他这一辈,袁术在音乐届颇有一片领域。只从来都在流行现代,何时进军古典了?

面上彬彬礼仪,公瑾与之寒暄无懈可击:“袁公谬赞。不想袁公也喜古典乐?”

“流行乐曲如烟花耀眼,而古典则是美玉永传。”袁术早做好了功课,说起话来有意投其所好。“我虽做的是流行音乐,心里却没忘了古典乐的功底骨髓,这才不会再美也如昙花一现,反而稳若磐石,引得人才奔投啊。”

莫非是想要招徕公瑾?鲁肃见公瑾面上笑容微僵,向来心中已有愠色,忙上前打个哈哈:“见袁公今日如浴春风,想来是又得了什么人才?”

袁术哈哈大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江东乐队的三分之二,如今都在术的麾下了。两年前江东乐队名声大噪,可如今纯重金属已不再是民众心头之好,那小霸王无法革新,三次打榜,榜首都被袁术不才夺取,终于逃不过江郎才尽,人才尽散。”

公瑾哈哈笑得畅快,听得鲁肃背后汗毛倒立。“袁公慧眼!袁公以为如今,何种音乐最得风尚?”

“自然是流行与古典相结合的新古典。你看九江音乐学院出来的蒋干,潜力无穷啊。”袁术道。

鲁肃努力保持着老好人的笑容,心里的小人早早遮住了脸,只怕再待下去就是一场血案。突然脚腕一痛,斜眼看时,公瑾照的出人脸的皮鞋刚刚收回去。

他心领神会:“袁公抱歉,公瑾一会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回,是授业老师,怕是要失陪。”

袁术打着哈哈,摆摆手大气的表示不介意。

这壁厢二人转身,离开那人视线,见袁术已去与他人应酬交谈,公瑾一个闪身进了休息室,鲁肃心领神会为他在正厅打掩护。

嘟——嘟——“……喂?亲爱的这么早就结束了?一会来接你?”伯符的声音适时响起。

“在哪呢?”公瑾挑起句尾。

“录音室和乐队排练呢!你也知道最近有好几首新歌,乐队人也多……”排练?和歌剧魅影排练呢?

“来接我吧,在皇家会所,开你那台限量的兰博基尼来。”公瑾不动声色。

“公瑾……那个……那辆今天刚好送去保养了,你平常不是也不太喜欢说太嚣张嘛,我开你的车过来吧……”恨不得买早餐都开着去今天送去保养?亏我以为这两个月终于学会收敛了。

“君氏伯符,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就把你切碎了扔到鄱阳湖喂鱼。”公瑾面色阴沉,背后看不见的幽蓝火焰灼灼燃烧。

“你……公瑾……你都知道啦……”嚣张英雄的小霸王此刻有点英雄气短。

“最近乐队经营问题不少,专辑发行也出了点事,我把车卖了,暂时周转一下。”伯符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松些。

“不就是袁术吗!怎么不找我帮你?现在不是都说流行古典流行结合,蒋干都成中流砥柱了,难道我还不够格?”公瑾身后的火焰从幽蓝到殷红渐变。

“你是正统学院派的,西装晚礼服才能进门那种,掺和到我这像什么样子?别闹小孩子脾气。”伯符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了。鲁肃说公瑾把蒋干之流所为嗤之以鼻,唇枪舌剑,现在反倒要自己苦口婆心来劝他。

“闭嘴,我们俩同年。我说像样就像样,本公子正好拿奖拿到无聊,偏想转个型玩玩,也免得你天天被女粉丝追着跑送泰迪熊。”

“你如今评价清高正重,才拿了奖正在风口浪尖,要仔细小心,莫被人说急于出名哗众取宠,尤其还是跟一个明日黄花的流行乐手……”

“我帮自家男朋友,怎么就哗众取宠?我何曾惧过他人言!倒是你一直掖着藏着,怎么?日后有心以优代劣?”

“公瑾,你明明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

“反正我追了你八百里去看演唱会的事早就众人皆知,不如索性相互见见家长尽早坐实,以后就光明正大帮你。”公瑾说完就觉得自己当真亏大了,平日里情事上就吃他的亏,结果到头来被八卦小报传得轰轰烈烈狂追八百里的是自己,送房子送钱倒贴的也是自己,最后提出要见家长的怎么还是自己?

“公瑾,你不用为了我而……”

“我自己乐意,要你管?”怎么长得那样的一张脸却能如此迂腐!公瑾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不是说你家家主是你长兄吗?明天若有时间,咱们就见见。”

!!!伯符并不迂腐,他是克制。而此时,他若再克制,便真是榆木脑袋。“公瑾你可想好了,就定明天!只是我哥他自己开了个公司,行为有点强势,你别因为他生气。”伯符小心翼翼,担心预警。

“放心,你哥跟我无冤无仇,不出意外,我不会因为你哥甩了你的。”

文若才下了讲座,中间难得一小时休息。这会场他第一次来,时间不多也懒得多转,径直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门关着,文若转了转把手,竟拉不动。

莫非锁上了?文若也不着急,拿出电话叫来会场助理。助理小哥来得很快,然而兢兢业业上蹿下跳半天,门锁自岿然不动。

助理常去文若的讲座旁听,算是半个粉丝。他搓着手蹙眉:“教授,这门也不知道怎么卡住了。能不能请您中午去贵宾室先坐坐?那里挺大的,就是今天老板有个朋友也在那休息,他才做过手术,身体不太好。”不能给文若提供一个单间,助理颇有些痛心疾首。

文若摆手,他并不是难相与的人,低声安抚着助理小哥跟在他身后。一面走一面发现小助理的耳尖越来越红。

门打开没有声音,地上是软而厚的地毯。而房中人却显然十分警惕,文若刚找着房中人便与那人目光交汇。

“文若?”孟德怎么也不料会在这时见到文若,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我来讲座,休息室门锁坏了,过来坐一会儿就走。”文若一瞬间想到了离开,但终究还是缓步走了进去。

太优良的贵宾室,大门掩上之后竟是一点声音都无。满屋寂静,文若不好与孟德离得太远,也不好坐得太近,坐在与常人相同的得体远近,却又是说不出的做作别扭。

孟德的脸色不好,比在病房中时还要消瘦。嘴唇上没什么血色,却还硬撑着一股强势颜色。

“你……过得好吗?”孟德开口打破沉寂。

良好的修养叫文若转过头正视孟德,他突然发现,孟德那一双眸子中一直狠厉如电的光芒不在了,莫名竟有些柔和。文若心头一颤,正因为孟德的抱负,才造成了他们如今的结果,而太多事情冲过,发现孟德失了那神采,想到那病床上鬼门关前的反复来回,文若竟不知心里为何有些伤感酸涩。

“挺好的。”文若答道。他点点头,沉默良久,在连声音激起的最后一道涟漪也平静的时候,回问道:“你呢?”

“啊,一切都好。”孟德原没期待文若会问,答前倒是一愣。

他们各自扯出一个微笑,便又坐回原处,叫沉默再次吞没一切。。

“滴滴滴滴”手机的响声十分突兀,但孟德与文若却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孟德按下接听,是伯符打来的。他没出门,文若也没回避,和以前一样,他们都未想起该做改变。

电话打得不长,挂断之后孟德却没坐下,站着在沙发的后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可是出了什么事?”见孟德犹豫为难,文若条件反射的问出了口。出言后才觉不当,他指尖点着扶手,补充着解释道,“看你……好像有点为难。”

孟德笑了,有点无奈:“是伯符,他嚷着说要带男朋友来见家人,今天下午。作为已婚的君家家长,本该和丈夫一起去才郑重……”孟德又走了几步,没直视文若的脸,“你不用在意,我不是什么别的意思,或者要求什么。”

“伯符既然要带男朋友见家人,定是下了真心。我们之间的事,不该殃及他人,若他男朋友只见到你,怕是失礼。”文若沉默了一刻道。

“这官司想再上诉,须要六个月后。你若是还想……”孟德倒变得连连退让,一面解释着等文若反应。

“既然六个月未到……下午我正好有些时间。”良久,文若道,却看不出喜怒。

伯符与公瑾提前十分钟便到了酒店,伯符竟发现孟德已经到了,旁边竟然是文若!

虽意料之外,倒也在情理之中——孟德早早到来,是文若的风格。

公瑾眼尖,远远便见到文若。兄长一如往常打扮,金丝眼镜下略有些倦色。他撇开伯符,连上几步冲至二人面前:“哥,老贼怎么与你在这?!是不是他还阴魂不散?”

文若心中一惊,转瞬间他便知道这天意与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相比于公瑾,他更沉得住气,文若微微蹙眉:“公瑾,你大氏子弟的修养呢?”

公瑾看到孟德便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把他一把火烧得挫骨扬灰才好,他被兄长教训不敢反驳,拉住才赶上来的伯符:“伯符,和你哥打个电话,麻烦他换个地方吧。”

伯符见公瑾反应,还在深深震惊中,弄不清状况,只小声道:“公瑾,这就是我哥和哥夫。”说着向孟德和文若点头,拉着公瑾坐在二人对面。

“哥,你怎么这么委曲求全?修养也要分人,别为了我和这个老贼……”说着公瑾又忍不住拍案而起。

“给我坐下。”文若低声喝道,“今天为的是你的事。”他转头看向伯符——对于孟德的这个几乎不着家的弟弟,文若向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没想到竟然惊世绝艳到这个地步,像体内塞了个小太阳,和时而有些阴鸷的孟德毫不相像。

“这是你男朋友?”文若问道,带着微笑。

没等公瑾回答,伯符规规矩矩对文若一个深鞠躬,动作无比敏捷,嘴甜得能腻死人:“哥哥好!”

玄德再次拎着粉红小茶点来到律所的时候,庞统正一个人生无可恋还无奈任命的趴在空空荡荡的律所里腹诽心谤。

作为孔明的御用锅王,庞统对孔明的怒火首当其冲。这个年头,月老不好当啊!开始拼了命的拉红线拉不上,高岭之花瞌睡龙冷得像南极陈冰。好容易等到探长先生英雄救美,千年寒冰终于开化,探长先生却估计是反倒开始别扭久久没再来。

小凤凰敏锐的看出,孔明自得知自己送了他每个月的日程给玄德,没发作,反倒开始严格按照日程,凡是空闲时间都不动声色乖乖宅在律所,生怕探长万一什么时候来了见不到自己——当然,小凤凰还没胆大到敢逆龙鳞说出来。

凤凰师兄猜测,探长先生若是不救孔明,就早来了。正是不小心叫孔明欠了自己如此一个人情,却不愿意以此利用,反倒心中别扭,不知该如何面对才犹豫了如此之久。

久等探长不来,孔明生气,不会伤到徐庶,倒霉的只能是自己。谁让庞统开赌局还卖了孔明的日程表,以此间接卖了孔明本人。

为交换孔明不把他开赌局的内部交易行为说出去,强行被勒索伺候孔明一个星期的茶水赎罪。

这日孔明才从外面回来,冲进小会议室爬倒就睡。而难得律所两位老狐狸合伙人今日请聚餐,全律所都蜂拥而去,庞统却苦于受制于人,兢兢业业守在律所等候卧龙大爷睡醒。

见到探长熟门熟路推门进来,庞统立刻无比热情,站了起来:“探长来啦?快坐快坐,坐我的位子。”他指着小会议室:“孔明累了一天,在里面睡觉,要不我去叫醒他?”

“别打扰,我可以等。”玄德道。对终于能顺利见到孔明,玄德心中还十分愉快。

庞统连连点头,诚心称赞好男人的模样:“好的好的。探长你休息,我出去放个风,不是,随便走走。”说罢拔腿便走,将整个律所彻底变成二人空间,心里盘算这个时候飞奔去饭店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孔明这一觉直等到两个小时以后才醒。全律所都知道,卧龙先生刚睡醒时千万不能惹,战斗力之高,不可估量,而且无差别攻击。

玄德等到脊椎都发出吱吱嘎嘎的呻吟,终于听见房中有了动静。“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言语之中十分慵懒,极有韵律。

还没等脑海中的小人激动不已夸我家小律师就是有才华,房中人话锋一转:“门外的,把孤的斯里兰卡红茶煮好端来!两勺奶,不加糖,限时一刻钟。”

玄德一愣,但身体比脑子走得快,反应过来时,他已十分贤惠的泡茶去了。回味回味孔明的语气,居然觉得十分可爱。

卡着时间准备好茶水,还把带来的小茶点也摆上托盘。

孔明眯着眼睛晃晃悠悠打开房门,一面走一面道:“给孤快……”一句没完就和端茶而来的玄德面对面。他为睡得舒服,粗暴的拉开领带结,衬衫扣子也散了三个,手上袖口被扔在桌上。此时的他两袖散着,头上还倔强的翘着两搓呆毛。

有了多次修炼,玄德憋笑功力大有进益,他端着托盘,贴心配合着孔明“孤”的自称道:“陛下,茶好了,臣还自作主张配了些茶点。”

小律师进不是,退不是,他的领带还嚣张的搭在脖子上呢。不知为什么他重点及其偏差的小声嘟囔:“‘孤’不是皇帝是诸侯……”一手借过泛着浓郁香味的托盘,一手使劲压了两下头发“……探长稍后,容亮更衣。”

说罢无比迅速原路返回,“哒”一声轻响,拉上房门。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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