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舜华

爱中土,爱大王领主和密林
爱三国,爱丞相主公和季汉相府
爱漫威,爱锤基盾冬和贾尼
爱神夏,爱福华(华福)和麦雷
一脚tardis,一脚death star,又看PN小白领,又看机器宝宝夕阳红,
同好的小伙伴们记得找我玩啊!

【维亮AU】狼君

说在前面:

前方平行世界高能预警,感觉写完就是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如果不怕雷的就大胆进来,实在受不了就洗脑自己这个是原创,只不过是碰巧重名。

脑洞的起源是一日与基友 @晚菘 闲聊,突然想,如果丞相辅佐的不是阿斗是甜姜会怎样。。。然后这个大逆不道的文就诞生了。

真平行世界,真AU,不处于真实历史,不考虑真实地理,就是一个经不起考究的故事。

如果说到现在,你还没有决定离去,那舜华真的感激涕零。

黑喂狗

(1)

“丞相,朕去后,欲汝不为相,而为摄也。”才登大位不久的帝王发尚未白,紧紧握住他才三十岁年轻丞相的手,半生戎马的他垂泪不止。

季汉开朝两百年,朝纲崩催,北方司马氏南下侵掠汉土,一场大战竟一举攻下季汉都城长安,半壁江山沦陷,天下大乱。

毫不得志无人问津的诸侯王刘备从其封地起兵,摸爬滚打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终于第三年上听闻了诸葛亮这个名字。他三顾茅庐,从此如鱼得水,龙腾云起,短短七年,扫清六合,诸侯归降,季汉南部半壁重归一统。

蜀中加尊号,山呼万岁,气势如虹。刘备留丞相亮守都城监国,亲率王师剑指司马,再起征伐直捣长安,却不料等着他的是一场大败。

那日是他五十岁的寿辰,灼天的烈火烧光了十万大军,烧得他衣衫凌乱,夤夜奔逃。火光中,关张马黄四位大将再也没跟上他的脚步,士元孝直为流失所中陨落山间。他才进入永安城内便一病不起,病入膏肓。

“至少,孔明,你还在……”中兴汉室的年长帝王哭得像个孩子。他从来都是性情中人,生死之交,兄弟手足都去了,他的魂魄也就去了一半。此刻,他远远看见勾魂的使者,不知还有多少时候,还能让他和最舍不得的人说几句话。

刘备从来膝下单薄,唯一一个近半百才得的儿子没过周岁便夭了,此刻只剩从寇家认的养子刘封,今年弱冠,多有军功。

“诏,汉丞相诸葛亮加九锡,封汉中王,开府,假节,行废立之权,总摄朝政,若新君年少,当事之如父,不可悖逆。”

如此重权,何异于无冕之王?

“陛下,你是要将亮放在火上烤啊!”诸葛亮泪如雨下,第一次在刘备面前,不躲不闪,任他死死扣住自己的手——已有之心,未有之事,此刻还有什么议论好顾忌?只是他曾拒绝的话便覆水难收,来不及说的也再没机会出口。

刘备却笑了,恶作剧似的坏心眼:“朕相信丞相必能兴复汉室,还于旧都。”甩过一个大包袱之后还沾沾自喜。

刘备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他深深喘息几口,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个锋芒毕露的脸庞:“刘封随我多年,还算孝顺,然螟蛉之子终究非皇家血脉。这些年,是朕对不起他……”他看向丞相的眼睛,“丞相,日后若是……若是……就看在我的面上,到底留他一条命吧。”

“是……臣谨记。”刘备到此刻已连自称为“朕”都忘了,诸葛亮再三克制,也止不住一双薄唇惨白,轻轻颤抖。

刘备又躺回榻上,久久不言,而拉着诸葛亮手的掌背,每根筋脉都因用力而分明清楚。

“陛下,还有何事要嘱臣吗?”诸葛亮用另一只手僭越的覆上刘备抓住他满是剑茧的掌,触手觉得凉,他更紧的贴附,仿佛能将这手掌焐热,能把自己的命通过手掌诸如他的体内。

晚了!晚了……

刘备端详他的丞相俊朗的容颜,他还是那么年轻,和草庐初见时一样风华正茂,脑中无数画面呼啸而过。他看到隆中一身白衣鹤氅的伏龙先生与他纵论天下;他看到初次大捷的夜里,新封的军师中郎将在月下抚琴,临溪长啸;他看到对方与他一样灼灼涌动的目光,却在交汇之后匆匆躲开;他看到加尊号前未来的丞相拜伏在地,请他续弦填补正室,低低藏起表情……

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仍舍不得。

丞相永远都那样了解他。刘备凝视着诸葛亮,奋力抬起背脊,喉头动了动:“备……只是不舍……”他又停了良久,在那一瞬间,仿佛世界也随之停滞,“哎!罢了……”他一声长叹,跌落在榻上,握着诸葛亮的手,松了。

章武二年,季汉昭烈皇帝刘备崩,年五十。

 

(2)

“丞相,不知先帝遗诏……”刘封满面泪痕跪在殿外最前方,一见诸葛亮走出,便赶上前去。他声音悲戚,却也有压抑不住的期待。从他跪拜的位置,仿佛已是嗣君之身。

诸葛亮行动从容,面无戚容,他展开手中遗诏,朗声诵道:“副军将军刘封,恭孝勤敏,刚猛过人,广建军功,赐上庸三郡,封上庸王,留永安为先帝守灵。丧毕,径归上庸,无诏不得入成都。”

“儿臣……遵旨。”

刘封叩拜于地,他看见诸葛亮的衣角远去,待众人散尽也没能起来。

 

(3)

皇家宗室不少,然牵连世家大族,错综复杂,嗣君久不能定。国不可一日无君,摄政王诸葛亮亲临各处王室封土。一日,至天水县,万料不到,这百里小城也有一位王族。此地为季汉建国时分封,两百余年,早已渐渐衰落,世家大族蚕食剥削,到如今只剩了天水一座城池与周围十余处村落。

“传至这一代,幼公子名维,四岁失怙恃,今年方九岁。”蒋琬在诸葛亮身旁道。

“那如今此城中,以何人做主?”诸葛亮随之问道。

“据查,城中仍是以维为主。因天水有四家大族,互不相让,更不相服,维于其中辗转权衡,竟仍保主位。”蒋琬回道。

“什么?”诸葛亮皱着眉,这确超过了他之料想。

“听此地百姓言,维生时天降祥瑞,有麒麟出于山,故称维麒麟儿。此地原不名天水,季汉建国时名姜。因而,乡党亦多称维——姜维。”蒋琬道。

 

(4)

一架御辇从天水迢迢远远,经过山水无数,两月后终于到达成都皇宫。那辇中的幼子身着过于厚重的九重衮冕坐在最高的位上,静静看着这陌生又惹人惧怕的一切。

只有一个人,姜维是认识的。就是那个权势滔天却带着温柔笑容的人来到他前狼后虎的所谓封地,带他离开。一路颠簸,晚间失眠时,那人就会心灵感应般在帐外求见,坐在他的榻边,为他掖好被脚,给他说天上的星星。

他的声音真好听,只一次就叫他眷恋。

“陛下……”诸葛亮看着他无视礼仪与帝王尊严,渐渐往自己怀里挪,眼神中满是无奈,但终究没出言制止。

“汉中王……额,不是……丞相……”姜维纠结着称呼,怎么开口都别扭。

“陛下,依先帝遗诏,陛下该唤臣相父。不过,如陛下不愿,也不必……”

“不,这个维……这个朕喜欢。”他又往丞相怀中靠了靠。

“臣,参见陛下。”满朝文武黑压压的齐声高呼,随着为首那人的动作,恭谨拜下,三跪九叩。

“众卿免礼。”姜维镇定答道。

他轻轻抬袖示意,心下却惴惴,眼睛偷偷像诸葛亮看去。可巧,诸葛亮也在起身时向他看来,诸葛亮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姜维顿觉心里有了底,面上便更亮了些,重新一拂袍袖,端正坐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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