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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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漫威,爱锤基盾冬和贾尼
爱神夏,爱福华(华福)和麦雷
一脚tardis,一脚death star,又看PN小白领,又看机器宝宝夕阳红,
同好的小伙伴们记得找我玩啊!

【三国同人现代AU】君室臣家(曹荀 玄亮 策瑜)

作者插话:正文完结撒花,若干番外正在靠近中……

(12)

伯符命很大,伤处惊险却未伤及要害,取出十几厘米的钢钉,就连手术的医生都啧啧称奇。

然天公偏又吝啬,祸无单行,福无双至。经过两次手术,伯符一侧脸上的疤痕终不再狰狞,但总有痕迹,细细看时,不可忽视。

伯符除却其音乐上的天才,最耀眼的不过那惊世绝艳的面孔。他自己虽不说,但从来也以此为豪。公瑾记得曾经与伯符说话,一气之下常常勒令伯符以后带面纱出门,别总是招蜂引蝶。而伯符面对着仿佛古时丈夫大男子主义训斥妻室的言语,不顾公瑾阴沉沉的脸,总是哈哈笑得得意洋洋格外开心,紧接着便死皮赖脸贴上来动手动脚,冷着脸一时半刻,公瑾也就任他胡作非为了。

此刻回想,公瑾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站在一侧,伯符的面容依旧美得天怒人怨,而站在另一侧,却总能听见压低了的窃窃私语,极力掩饰下的一声叹息。

而问题又怎竟于此?

人耳后有块十分小巧的骨头,叫镫形骨。虽小却至关重要,外界的声音通过镫形骨传入大脑,如若没有了,便不能听见声音。钢钉没有如公瑾害怕的那样插入大脑,却直直穿碎了伯符左耳后的镫形骨,右耳的得以幸免,却终有损伤。

伯符向来是爽朗乐天的性格,自受伤后从未在公瑾面前有过丝毫忧虑,常常发现公瑾忧心忡忡他还会层出不穷讲着笑话。如若不是对他太过了解,公瑾都要被他高超的演技骗过。

不是没有发现伯符进录音室排练的时间是以前的两倍还多;不是没有注意到他“失手”摔坏的吉他;不是没有听见即便万分小心也会偏离音调的音符和与自己合奏时的节奏不准;不是没有看到他以为公瑾不注意的时候总是很忧伤……

但聪明的公瑾,第一次不知道该当如何面对。他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装作无知无觉,只怕这脆弱的状态一击即碎。

其实公瑾知道伯符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每当以为自己睡着了,伯符都会彻夜难眠,枯坐无言。后来公瑾找来了些安神助眠的药,连哄带骗叫伯符吃下去,伯符一句话也没多问,万分配合。而两个月后,公瑾半夜醒来,有时却突然发现另半边床上凉凉的,原本已在药物作用下睡着的人无意识地梦游在外,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

可当次日醒来,看着伯符一如既往笑嘻嘻的样子,公瑾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去找过心理医生咨询,医生道心结未除,忧郁在内,或许找个环境优美的地方休假调养一阵会大大缓解抑郁。于是公瑾多方联系,几经辗转,终于接了一个太平洋海岛上度假村的演奏邀请,好说歹说拉着伯符一起,为他当“助理”。

不见边际的大海,一唱三叹的海浪拍打,明媚艳丽的阳光,和像白银一样的沙滩海岸。伯符玩得很开心, 公瑾冲浪板反倒,被海浪劈头盖脸打得狼狈不堪时,觉得自己身上沉重的大山也随之消失了。

这夜,二人都因白日玩得太疯而早早沉沉睡去——伯符终于没再借助那可恶的药片。海浪就在窗外缓缓吟唱着,海风低声应和,公瑾一个激灵莫名惊醒,他伸手一探,双人床另一半的人不见了。

他连鞋都未及穿,随手抓起薄毯往身上一披,赤着脚就奔出卧室。客厅没有,阳台没有,花园也没有……远处山上教堂的黄铜钟悠远深沉地响了起来,公瑾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只惊得浑身血液倒流,眼前一黑,满手都是汗水。

——伯符背对着他,半个身子都吞没在海水里,向更深的地方一步一步,越走越远,恍若不知。

公瑾从不知道他能奔跑得如此之快,海风几乎割得脸疼,在海边站定时,整颗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

“伯符!”他大喊,“别再往前走了!”

海风把叫喊声吞噬得厉害,他不敢轻举妄动,只保持距离,一声一声呼唤他的名字。

终于,前面的人身形一顿,停住了脚步。

公瑾快步靠上去,把身上的毯子取下,披在伯符身上。伯符缓缓转身,明明望向他,两眼却是无神的。“伯符?伯符!是我啊,公瑾……”公瑾牢牢扣住伯符的肩膀,不敢放手。

忽然,伯符身形一震,他双眸中闪出光芒:“公瑾?”他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叫公瑾如此惊惶;他恐惧,不知自己为何会站在这个地方。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个噩梦……”公瑾伸臂揽住伯符肩背,带他一步步向回走去,“只是一个噩梦……明天天亮了就……就好了……”

“公瑾?你怎么哭了?”伯符担心的伸手去抚公瑾的脸

“我没……”公瑾开口便否认,但海风吹拂下,脸上一片冰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说着话就哽咽,此刻已是泪流满面。

“公瑾,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伯符又扬起了笑颜,星光下比世间一切美景都要耀眼。

“不会好的!你的伤永远都好不了了!”公瑾陡然爆发,他再也不能忍受,一把打开伯符为他擦泪的手,“镫形骨摘除后就再也不能修复了,我知道你听力大不如前,我知道你唱歌的时候抓不准音准和节奏。就像你脸上的疤痕,做再多手术也不能恢复如初!我不是小孩,更不是傻子,不用你总装作没事来骗我!我臣氏公瑾,堂堂汉国的公子瑜,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伯符被公瑾这一吼呆住了,他手足无措一阵,低头沉声道:“我知道你很好,发生什么都会不离不弃。但你从来都对我的耳朵闭口不提,眼睛一看到我脸上的疤痕就会躲躲闪闪视而不见,我想你总归会在意……我,我只是想尽量保持和以前的样子……”

“君氏伯符!”要不是看在伯符大病初愈,公瑾就要一巴掌打过去了,“以前感觉你挺聪明的,怎么能愚蠢到这个地步!别说这点伤,就是你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再也动不了,只知道吃喝拉撒睡,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怕你心里这道坎过不去!天地本不全,世上从来没有完美,脸上有点疤痕怎么了?!还有你的耳朵,贝多芬还全聋了呢!你不是有我吗?唱错了我来帮你听!有我来做你的耳朵难道还不够?!我……”

公瑾一句话没说完,那“我”之后的字便被一个火热的吻死死堵在口中。伯符紧紧拥着他,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刻进自己的身体。公瑾被勒得生疼,而心里却那样踏实。

“你怎么不早说呢……”伯符的声音从耳边幽幽传来,公瑾感到肩上有点湿,不知是海水还是某人的泪水。

回到房中又闹腾了大半夜,但天亮前仅剩的两小时,二人都睡得格外踏实。公瑾在疲倦不已睡过去之前,依稀听见伯符笑着道:“曲有误,公瑾顾。这话是不是这么说的……”

至于之后两人因为半夜海水最冷时进去泡了半天,后来又没及时擦干在海风里受了半夜的凉,肩并肩躺在一起发烧,原本的归期被整整延后一个星期这种事,实在不值一提。

 

孔明才收拾了东西要下班,手机却响了,从没见过的号码。那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声音,自称与貂蝉一案有重大关联,就在律所楼下的咖啡店,请孔明务必拨冗一叙。

貂蝉一案非比寻常,孔明早知其中水不浅。若是平时,他必然敬而远之,而此刻心中却多了些算谋想法。即便知道此人此时致电定是已将自己日程摸得一清二楚,权势必不在吕布董卓之下,也决定冒险赴约。

孔明匆匆将手机定位与所里的电脑做了关联,把录音笔打开夹在公文包中,又在手机上调出紧急拨号页面,仔细装进口袋,这才敛容健步走下楼去。

咖啡厅这个时候没几个人,孔明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灰色夹克等待着的男子——正是上次回律所时与貂蝉攀谈的男人。当时离得远,只觉面熟,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是谁,此时那打不通的关节突然通顺——这人是王允,一直在中央国安部,曾经去赵云处商量议事的时候,见过警局里此人即将从上面下来巡查的通知。

董卓前脚才有了些动作,王允后脚便跟了过来,可见那称霸一方的局长早就被盯上,而貂蝉则极有可能是从王允之命,被刻意安插到了董卓身边,监视其一举一动。

王允虽说打着国安的标签,或许年纪长了,一股儒雅风范。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开门见山毫不遮掩:“貂蝉说,你为拉倒董卓出了不少力。原本还以为要老头子亲自动手,如今倒是胜之不武,直接捡了现成的。”

“后生小子越俎代庖,先生不见怪,便已十分感激。”听他并无敌意,单刀直入,孔明准备的东拉西扯打太极,却是顿时失了用武之地。

“今天来呢,主要是想见见你。还有一个嘛……”永远喝了口水,“就是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这个……请恕晚辈无礼,亮不能答应。”孔明一举便回绝了过去。

“干什么如此性急?我还没说呢……”王允笑道。

“晚辈无意冒犯,只是猜测先生有意想招徕亮入麾下,效力国安。只是此与亮的志向大相径庭,因而先行回绝,以免先生问出之后再行拒绝,到底有些尴尬。”孔明态度谦和,言语却十分坚决。

“那如若我以国安之名,将你强行征辟呢?”王允话未说尽,以国家机器的力量,一句话放出去,只怕没有那个律所敢留孔明,甚至能让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就丢了律师执业执照。

“既然如此……”孔明微微一震,但并未惊惶,“不知先生可否与亮做个交易,如先生满意,便放亮一个自由身,如何?”

“哦?”王允本只想吓吓这个青年人,听了孔明这话,倒也不急着圜转,颇有意趣的摊开手,表示洗耳恭听。

“貂蝉小姐的现任爱人,不知先生可听说过?”孔明道。

“貂蝉的现任爱人……”王允沉吟。

其实说话之前,孔明在心中押了一宝,他赌的是貂蝉真爱吕布,赌的是貂蝉作为王允的得意门生能足够优秀,为了保护爱人,把吕布在王允面前彻底抹去。看来——他赌赢了。

“吕布。”孔明简短的只将两个字出口。他等了一等,不在乎王允掌事多年而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续道:“先生自然听过这个名字。可惜亮非主攻刑事,但如果先生能通过政府指派,将董卓落网之后的辩护代理权交给亮,亮便能将吕布连带他的毒品帝国一并献给先生,确保铁证如山。这对于如今的汉国,可谓不世之功。”

“既然你也说了貂蝉和吕布如今处于一段……关系当中,我若想吕布落马,为何又非要借你之手,而不能假手貂蝉呢?”王允不愧是老狐狸,到了此刻依旧能反将一军。

“就凭貂蝉曾经为了这段……‘关系’,把先生您蒙在鼓里。”孔明笑道。

“哈哈哈哈!”王允抚掌大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他笑罢敛容,“既然你送了我老头子如此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有什么需要老头子我帮忙的?”

能得王允的橄榄枝,与旁人是想都不敢想的奇遇,稍稍借力便可一跃而过龙门。而孔明略一思索,只道:“董卓落马,局长之位便出了空缺。那局中有个缉毒组探长,君氏,曾在高顺案中有大功,无奈被董卓打压,多年郁郁不得志,亮想请先生保举此人。”

王允初觉孔明的请求宕开一笔,文不对题。然眯着眼睛,脑中迅速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我道你真是个心狠手毒的铁石心肠,不料却是个一心一意的性情中人。那位探长,需要老头子提醒一下是何人相助?”

“不用。”孔明低头,端详手中的咖啡,轻声道:“这些损人利己阴影里的事,留给我就好。”

拉倒董卓本是第一步,而玄德却终究伤在吕布的得力干将高顺的手上。孔明自认有本事能想法子说动在狱中的董卓,叫他为了举报立功,反咬出向他金山银山孝敬多年的吕布,拉吕布和他的庞大帝国一起陪葬。而王允此来,无疑更是帮玄德的飞黄腾达铺平了道路。

孔明从未想过要叫玄德知道——他不图他的感谢,更不愿将这拆人姻缘,毁人前途的腌臜事抹玄德一身。这些事,有他来做就好。

就在半月之后,早就伤愈回归的工作的玄德兴高采烈的给孔明来了电话——吕布落网,董卓被捕,局中出缺,而他被破格提拔,成为立局以来最年轻的局长。

孔明电话中言谈也与玄德一般惊喜不已,他笑道:“功成名就之后,就该衣锦还乡。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去见我大哥?”

 

刘氏集团的老爷子终究熬不过他人生第八十四年的冬天,临终之前托老部下来找文若,点名要见他一面。

文若记得初见这位统领刘氏五十余年的董事长的时候。那时他还很小,被祖父,父亲带着去公司的聚会上蹭吃蹭喝,当时董事长对他们这些孩子很是可亲,叫一声爷爷便会塞一大堆零食在手上。

后来,他和孟德一起投入刘氏旗下,在新一批的人才中,还被这位老爷子赏识,很是看重。

再后来……文若便不堪回首。不想到了现在,老爷子还记得他——但他又有什么面目去面对这位有恩与臣氏三代的老人呢?

然而再如何踌躇,这也是个文若不能拒绝的邀约,他终于厚着面皮坐在了刘氏集团老爷子的病榻前。

“文若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父亲祖父都在刘氏鞠躬尽瘁,你就如我自己的孙子一般。如今分秒必争,客套话我就不说了。”

老爷子拉着文若的手,而文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现在找你来,该知道的也都清楚了。”老人说话都费力,而眼睛却炯炯,“你不用觉得愧疚,都说富不过三代,刘氏这么多年,传至我手上挨到现在,也该到头了。”

他深深喘息了几口,道:“我的儿子不争气,无论如何不肯继承刘氏,跑去当了无国界医生,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人影。我如今的下属党派林立,我这一口气提不上来,刘氏一定会四分五裂。没有一人还记着刘氏,值得我把刘氏交给他。”

文若想要说什么,而老人却摆手止住了他:“我的儿子我知道,老来得子,被我宠坏了。但我好强了一辈子,脑子还是转不过这个弯,终究不舍得刘氏集团亡在我的手上。即便它最终要亡,要被吞并,也不容他四分五裂,死无全尸。”老人从病床边的台子上,颤颤巍巍拿过一个文件袋,交在文若手里,“这里是刘氏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一周前,我把它转到了你的名下。还有百分之二十五,我转给了刘协。”

“我不能……”文若推拒,却被老人死死握住双手:“听话,我把股份给你,是因为你是如今唯一一个还记着刘氏的人。你有才华,有能力,你的股份和协儿的加起来,就能绝对控制整个刘氏。你只要答应我老头子,你有生之年,把刘氏保持下去。等你之后,无论刘氏是改朝换代还是被谁吞并,只要不散,我就死而瞑目了。”

文若被老人一番话惊得不知如何对答,这么多时日,他对孟德的恨,对刘氏的愧疚,桩桩件件,却不想在这老人的眼里,已经那么清晰明了。

时也!势也!

“怎么……你还……不愿意答应……我吗?”老人见他不答,心中焦急,原本平静缓慢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拉着他的手上青筋毕现。

“臣氏文若,在此立誓,终我一生,必保刘氏长存。”字字沉重,掷地有声,文若泪流满面。

话音刚落,老人长舒一口气,永远闭上了眼睛。

十天过去了,文若接了孔明的电话。结束后,他拿着手机,手指在一个熟悉不已的号码上踌躇半晌。

终于,他按了下去,短短的一厘米,却是一个厚重心结的消逝:“孟德?你周末有空吗?嗯……对……我小弟带男朋友回家,记得过来,早点到。”

至于周末,才决定和好的文若破天荒对孟德大发雷霆,指责他居然拐走自己两个弟弟,把搬回去同住的日期推后了两个月,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后记】

你问后来怎样?后来啊……

 

后来郭嘉在酒吧门口捡到了一个弃婴,看着不到两岁,粉雕玉琢的男孩儿格外可爱,不知怎么脑子一热就把他收养,入了户口本。这边刚刚绞尽脑汁,择了个“丕”字做名字,就从自家下属那收到了对新晋“公子丕”的调查结果——这居然是孟德某次“逢场作戏”的产物。

于是,公子丕就过上了一个养爹(郭嘉),一个亲爹(孟德),外加一个因为婚姻关系而形成的继爹(文若)的美好生活。而叫公子丕困惑了一辈子的事在于,为什么养爹继爹都对他掏心挖肺爱护有加,就是亲爹对他爱答不理,仿佛自己是个捡来的。

 

 

后来公瑾耗了一个月,终于查出当时伯符摔下舞台,是被许贡冒充临时工,在最后彩排后故意折返,拆掉了三盏灯,又在台下放了个钉着钢钉的木架子。他不满自己刚出道就被“江东双璧”排挤的毫无活路,便挟嫌报复。而此刻,他在公瑾的证据帮衬下,成功被以“故意伤害罪”告上法庭,彻底万劫不复之外还面临巨额民事赔偿。

而伯符重新登台,他忽然发现脸上伤势不仅没叫他粉丝尽散,反倒叫他多了无数“骨灰脑残粉”,又莫名声名大振火了一把。但他想来想去还是不满与此,没知呼公瑾一声,便去在侧脸疤痕的地方,纹了一支舒城桃花——直接从原来的惊世绝艳一举而为惊世妖艳。

从此“江东双璧”屠榜无数,纵横乐坛几十年,无人能敌。

 

 

后来玄德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在警局从一郡之长成为荆益两州总督察。而孔明则于三十岁时开了自己的律所,取名“章武”,乐竟为章,止戈为武,从诉讼实为定纷止争之用。

孔明门下人才济济,年轻有能的小律师们纷纷来投,成为全国闻名的优秀律所。这本是好事,但玄德渐渐觉得,那些投入孔明麾下的小律师们哪里都好,就是颜值都太高了点,对孔明都太殷勤了点,尤其是那个叫姜维的!

腰和肾都大不如前的中年大叔玄德,捏着自己坐长了办公室而长出的大腿肥肉,心里压力山大。

 

 

君臣际遇,无论处于什么时代,生于什么世界,他们和他们总会相遇,纠缠一世,这是他们和他们永远也解不开的缘分。

 

【正文完】

(后面还有若干番外,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哦……)

ps:有什么想看的番外,也可以点出来,舜华尽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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